“肃静!人犯肃静!不要再说话!本官要一个一个来审问,没有轮到你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说话!”
吴大人真的是怒了,陈守财一再的挑战他的底线,对于吴大人来说,这一切根本就是让人觉得难以忍受的。
只不过,吴大人知道他是可以将陈守财给处置的了。因此,他也不会急于这一时。
“启禀吴大人,小人在松云楼做事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小人见证了松云楼中发生的一切。”
杨厨子从来都不是一个木讷少话的人,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他总是表现的十分的明朗,看上去也和现在很不一样。
总之,如今的他之所以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因为其他缘故,而是因为他想要保护好了自己。
孤立无援的时候,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保护好了自己。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可能遇到秦远卓呢?
这么长久以来,杨厨子一直都以为秦远卓已经不在了。再一次见到秦远卓的时候,他也是觉得十分的惊讶。
对于杨厨子来说,秦远卓出现了,他也重新见到了希望。
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就是心中有希望。如若不然的话,便是活着也是毫无意义的。
知道秦远卓还活着,他的心也跟着活了起来。一直以来,杨厨子都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结果,终于还是被他给等到了。
“这个人就是一个厨子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的!”
陈守财如何也没有想到,一向都是显得十分木讷的杨厨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杨厨子的出现,让他觉得意外,更让他觉得害怕。
杨厨子说的没错,他的确是知道很多事情的。
以前的时候,陈守财总是觉得杨厨子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毕竟杨厨子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低调了一些,平日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便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在松云楼待了那么久,多多少少也掌握了一些松云楼的情况。
当然了,陈守财也是如何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杨厨子竟然会出来指认他。
这一切,着实是让人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肃静!人犯肃静!来人!让他闭嘴!”
吴大人命人堵上了陈守财的嘴巴,听着他在这里叨叨,也着实让人觉得有些烦躁不安了。
陈守财一直“呜呜”的叫着,此时他却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杨厨子是吧?你接着说,只要是你知道的事情,尽管说出来就成!”
吴继祖知道杨厨子是来作证的,只要是对云汐有利的人,吴继祖都是要好好保护的。
尤其是到了眼下这个时候,吴继祖更是不愿意看到陈守财再继续无理取闹了。
“小人在松云楼待了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我见到了许多,也知道了许多。就在前阵子时间里,陈掌柜派人去山里点了火。这件事情千真万确,我是亲耳听到的。”
杨厨子说话条理清晰,一点
儿都不像是从前那个木讷的人了。
他这句话一落地,接下来吴继祖那边又找来了一个证人。
“杨厨子说的都是真的,那天石岗村的石林还去找了我来着,他想让我跟着他一起去放火。可是,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呢?”
此人是邱县远近闻名的小混混,平日里,他多是会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至于伤天害理的事情,倒是没有人听说过。
一个又一个的人证,这些人都是可以证明陈守财所犯下的过错的人。
这一刻,陈守财也是百口莫辩。
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一件一件的都被人给翻了出来,一直以来,陈守财都不敢去想象会有这样的一天。
人在做天在看,既然他做了,就根本不可能妄图逃脱得掉。
不管是陈守财,还是田掌事,他们两个人都不曾想到会有人在今天将从前的那些旧事都给翻出来。
随着一个又一个的证人出现,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陈守财犯下的罪孽。
“把他松开!看看他究竟还有什么可说的!”
吴大人挥了挥手,示意在一旁拉住陈守财的人松开了手。
一样又一样的事情发生,陈守财就是有一百张嘴,他也是无法说的清楚的。
“启禀大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小的根本就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他们……他们血口喷人啊!简直都是一派胡言,吴大人英明,一定不会被这些人蛊惑的!”
陈守财又是磕头又是赞颂的,他希望可以通过这一点儿来让吴大人对他保留一些好感。
可是,对于吴大人来说,陈守财在他心中的印象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定型了。不管陈守财再怎么的努力,这一切也都不可能会改变了。
“一派胡言?本官看你才是一派胡言!这个女人你可认得?”
吴大人摆了摆手,他示意了站在一旁的守卫。很快就有一个妇人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妇人的出现让秦远卓觉得很是惊讶。
秦远卓从来都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云氏竟然会良心发现出面帮助云汐。毕竟,这么长久以来,云氏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与云汐作对。甚至,有的时候秦远卓都会觉得云氏是以此为乐的。
可是,云氏竟是在这个关键时候出现了。
“这个女人是谁?草民怎么可能会认得她呢?”
没错,陈守财的确实不认得云氏的。毕竟,从来都不是陈守财是与云氏直接取得了联系。
“你是不认得俺,可是俺却是认得你的。就是你,是你强迫俺帮助你暗害了云汐。这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俺手里还有当日的证据在。”
云氏满脸的憔悴,看样子她也应该是经历了好一番挣扎。
“那你就先把证据拿出来!”
吴大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他也是希望此案可以早一点儿解决。
云氏将那一日松云楼给她下达命令的信拿了出来,因为云氏不识字的缘故,所有的一切都是用画来代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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