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在听到刘悠然的声音的时候,宫誉新就已经整个人都重新燃烧起来,胸腔内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终于把他整个人都烧得灰飞烟灭。
可是在看到刘悠然的那一瞬间之后,他又瞬间把身子转过去。
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太狼狈,他……有一点点儿……不敢见刘悠然了……
“你不用向我解释一下吗?”刘悠然小心翼翼的开口,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哆嗦着,开的紧张不知来源于自己还是来源于宫誉新。
“你不跑了?”宫誉新欣喜,“那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宫誉新说得极其恳切,听着刘悠然心头一痛。果然,又是因为自己,宫誉新这么高的人才会被别人伤害。
一次又一次的因为自己,这真是一个让人难堪的事实真相。
“对不起……”想了半天,刘悠然也只有这无力的三个字才能表达自己心中所想,但其实,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对不起”这三个字又能为所受到的伤痛抚平多少呢?
可是比大人都要聪明的宫誉新却是不肯在意,只是再一次重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题:“我们回家吧。”
“好。”
刘悠然想,是不是越懂得多的人思想才是越纯洁的,因为知道自己的目标,所以不会被其他的事所干扰的眼花缭乱,只是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的目标所奋斗。
就像宫誉新。
大概真的是被刘悠然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所受到了惊吓,宫誉新也不顾自己的狼狈不狼狈,自己的手和刘悠然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的握在一起,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刘悠然也只是轻轻一笑,并没有做什么挣扎的举动。
……
回到家里,小秋已经做好了饭菜,宫子睿睡着了,宫子轩在和宋初雪玩儿耍。
“姐姐,你和哥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宋初雪不开心的撅着嘴,“不是说好今天会早一些回家的吗?”
之前还在洛杉矶的时候,刘悠然和宋初雪通过电话,刘悠然告诉他,自己今天会回国,然后会早点结束工作,早些回家的。
宫子轩也是一个有眼力见儿的,一见许久未见的妈妈,颤颤巍巍的走到刘悠然的腿边,抱着刘悠然的腿不肯放开。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妈妈……妈妈……”
刘悠然失笑,把宫子轩抱进怀里,又摸摸宋初雪的小脑袋,回答:“乖,是姐姐不好,姐姐失信于你,以后我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拉钩。”宋初雪伸出小小的小拇指,刘悠然虽然不相信这件事情,但还是把自己的手递了出去。
“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的宫誉新眼神暗暗,打断了这场约定的仪式。
“好。”刘悠然回之一笑。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刘悠然竟看到宫誉新耳朵红了一会儿,不过再仔细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平常如故。
“悠然姐,誉新哥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可想你了呢。”正在往外端饭菜的小秋突然开口,笑咪咪的样子,眼神里尽是打趣。
“是吗?何以见得?”刘悠然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宫誉新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
“我来证明,小秋姐说的是真的,我就见过好几次小新哥哥一直看着你的照片傻乎乎的笑,也算不上傻乎乎的啦,毕竟小新哥哥那么帅,就算发呆也是帅的。”宋初雪也在一旁插嘴。
就连刘悠然怀里的宫子轩,也在咿咿呀呀的说着:“爸爸……帅!爱!妈妈……”
刘悠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宫誉新是对你们洗脑了吗?!就算对你们洗脑也就算了,难道连一个两三岁的小孩都不放过吗!?
……
就算刘悠然再怎么不愿意面对宫誉新,终究还是在夜色降临的时候,回到了房间里。
宫誉新早早的就洗完澡躺在床上,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想着已经出了神。
刘悠然见过宫誉新的太多种模样,无奈的,张牙舞爪的,耍赖皮的,算计的,似笑非笑的……
可是这些都只是他醒着的时候的状态,他在思考事情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安静的发呆,文文静静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小孩儿……
“在想什么?”刘悠然忽然很讨厌自己,竟会忍心打破这样安静的画面。
宫誉新被刘悠然的声音拉回现实,看着刘悠然盯了半晌,面无表情的对他说:“在想如何向你解释……”
其实在刘悠然愿意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不需要了解释,毫无疑问,她选择了相信宫誉新。
或许是关心则乱,就像宫誉新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每每只要遇到刘悠然的事情,就会变得方寸大乱,失去思考能力。
“今天上午是因为苗妙洁说要想和我尝试一下接吻的感觉,但是我拒绝了,他也说好,但是没有想到他会来突然袭击,然后你就出现了……”
宫誉新说的小心翼翼,刘悠然不知道他到底组织啦多长时间的语言,但是刘悠然一定知道,宫誉新没有说谎。
因为她从来都知道,宫誉新这样的人从来不屑于说谎,无论是因为什么。
而且宫誉新眸子中的亮光依旧是那样的清澈。
“嗯,我相信的。”刘悠然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终于搜寻了这几个字,来表达自己的认知。
“刘悠然。”宫誉新直视着刘悠然的眸子,说:“我很认真的请求你,不要害怕,不要恐惧,所有的一切,都有我陪着你,好不好?”
“好。”
连日来,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恐惧,只是因为宫誉新这个人的一句话,就都变得烟消云散。
她不得不承认,她从医院病房一直跟着宫誉新到达公园。一路上,宫誉新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她尽收眼底。
其中有好几次,宫誉新都差点儿出了生命危险,被车撞,被人骂,好几次。她都忍受不了了,那个人却无动于衷。
宫誉新这种高傲到云端的人,怎么可以被人这样对待?
就连她平时对他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就害怕让他不高兴,结果自己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视若珍宝的人,却在这里被别人这样对待,叫她何其忍心?
就这样吧,这辈子,就他了吧。
刘悠然如是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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