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相处林天成也知道这华凌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于是向他说明了此番的来意。
“禁地?你想去禁地?”
林天成点点头。
“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不过想来你应该是在为宗门大比拼做准备吧。”
“可是现在离宗门大比拼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正当两人说话之时不远处的天边突然又传来一声巨响金色的光直冲云霄。
经过这一个月大家对这种情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很显然正在禁地的程阳此时又突破了一个关卡这说明他的修为和实力又更加强盛了。
华凌对林天成身上的血脉之力和天赋十分好奇一路上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似的说个不停。
“苏冷说实话要不是今天跟你交过手我一直不敢相信敖龙剑神会选择你做他的亲传弟子我甚至觉得你一无是处能从重明鸟王身上取得真羽也只不过是侥幸再加上天狼王的帮助你才能如此顺利完成任务。”
“更不要说一个月后的宗门大比拼了在这之前我觉得这场比赛没有悬念。”
“不过今天你让我输得心服口服你的实力和天赋远没有这么简单。”
“你放心就算今日你没有将师父的病治好我也会给你作证帮助你获得前往禁地的机会。”
在斩圣宗里面只要能赢得宗主的亲传弟子那就算挑战成功。
林天成对着华凌行了个礼“多谢师兄现在最要紧的事情还是想办法救你的师父我总觉得此事非常古怪。”
几人来到了三长老血勋的住处却发现四长老苍言也在此处。
此时的苍言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通。
“此事实在是古怪为何会出现如此情况我活这么多年见过这么多病却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
今天已经是四长老苍言第三次来到血辕谷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自己的住处研究也炼制了很多丹药给血勋服用。
但不知为何一点效果都没有不说情况还越来越严重。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站在一旁的血勋夫人亲自上前给苍言倒了一杯茶“苍言长老眼看着我夫君的病越来越严重难道就真的没有医治的办法了吗?”
苍言接过茶长叹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弄清楚三长老身上到底是什么情况这种症状像是病却又不是病。
想了一会苍言皱着眉头说道:“此番我已然是尽力了今日我又带了一些丹药过来你按时喂他服下。”
“若是一周后还是没有明显的改善便开始准备后事吧。”
自己这么多年辛苦炼制的各种治疗的丹药他都给血勋服用过了若是还没有好转那便是没有医治的可能了。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准备后事?无能者才只会说准备后事倒不如给你准备准备?”
听到这句话苍言整个人都变了。
“来者何人竟然如此不知礼数。”
林天成抬脚踏入房间回怼道:“无能者也配说别人不知礼数?”
这一路走来林天成已经大概知道血辕谷出现的问题是什么了此时只要再看看三长老血勋就能完全确认了。
听到林天成的话华凌也是吓了一跳。
怎么说站在他面前的也是斩圣宗的四长老他竟然如此不将人放在眼里。
按照斩圣宗的规矩对长老不敬严重的会被直接逐出宗门。
换做自己给多少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做。
看清来人苍言的脸色立马变了。
要知道一个多月前敖龙就是为了这个新收的弟子当众羞辱自己不说还差点为了他将自己给杀掉。
这件事对于苍言来说就是个巨大的耻辱。
这耻辱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
苍言神色不悦的看着林天成。
心中暗暗发誓过不了多久敖龙就会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饶而他的这位亲传弟子自己也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侮辱我的医术?”
苍言擅长炼丹而炼丹与医道更是有许多相似之处所以苍言的医术在这斩圣宗内是人人都知道的。
林天成冷漠的说道:“这病明明还可以医治而你却早早的让人准备好后事你这还能称作医术?”
“说出去怕是要笑掉大牙。”
林天成一早知道这苍言是什么德行所以从进门开始对他的脸色就没有好过。
特别是自己刚进斩圣宗之时为了隐藏身份没有将自己的实力展示出来。
若不是师父及时赶到事情就变得很麻烦。
苍言听到林天成的话笑了。
“你这毛头小子倒是挺能说大话。”
“好那我便坐在一旁看你如何医治。”
说着苍言就端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血勋的床边嗤笑的看着林天成。
“若是今天你不能将人医治好我不仅会将你赶出山门我还要废掉你的修为让你惨死。”
听到此话林天成没有多大的反应。
倒是一旁的血勋夫人和华凌相互对视了一眼。
血勋夫人蹙了蹙眉头看苍言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
林天成少不更事年少轻狂实力又强自然多了几分傲气。
但也只是说话骄傲了一些。
只是这四长老这么大岁数还是前辈却因为这些小事扬言要废掉林天成的修为甚至让他惨死。
如此狠毒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林天成想了想说道:“既然四长老要跟我下赌那我们便说清楚。”
“若是我没有将三长老医治成功你想断我修为就断吧。”
“但若是我医治成功了你就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两个耳光如何?”
苍言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自己医治了那么久用了那么多珍贵的丹药都没有将人医治好。
这个毛头小子懂些什么?竟然如此大的口气。
华凌听到林天成的话整个人都傻了。
他上前一步正要劝林天成莫要下此赌注否则很难收场。
站在他面前的毕竟是斩圣宗的四长老作为长辈实力和权力是他们这些弟子远不能比的。
得罪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只是没想到苍言像是怕林天成反悔似的一口答应下来。
“好依你所言我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