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山脉观剑湖。
“哗啦啦!”
就在天剑朱正己和聂天两人来到之时原本平静的湖面之上湖水突然涌动起来好似湖面之下有一股雄浑狂力正在疯狂搅动。
只见湖面之上出现一个巨大的水柱如一条巨蛇向着高空之上不断地延伸。
“好强的剑意!”
聂天目光微微一沉心中震撼无比。
那湖面之上的水柱足有四五百米之高看上去极为壮观。
聂天能清晰地感知到水柱之中蕴含着异常庞大的剑意!
如此浩荡的剑意即便是在诸天圣界也是鲜有人能做到。
“传闻之中剑宗大人的剑意天下无双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
白子秋的反应更是夸张一副神往憧憬的模样好似眼前的水柱之中有一尊神?o一般。
紧接着更为震撼的一幕发生了。
湖面之上突然升起一层波澜竟是在空中化作万千剑气如同利刃一般划在巨大的水柱之上。
眨眼之间剑气如最完美的工匠鬼斧神工竟是将水柱雕刻成了一尊惟妙惟肖的巨大人像。
从头到尾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毫无凝滞给人一种极致的享受和愉悦。
“这是一个女人?”
聂天盯着水柱人像看了许久才最终确认这是一个姿容绝世的女人。
“她是剑宗。”
朱正己一脸冷肃沉沉说道。
“剑宗!”
聂天和白子秋同时一惊一脸讶然。
闻名天下的剑宗剑之极是一个女人?
其实当人像雕成的那一刻聂天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却有些不敢确定。
直到朱正己说出来他才惊讶不已。
倒不是说剑宗不能是女人。
只是震慑刑狱的最强剑者是一名女人的确有些让人意外。
“天剑你来了。”
而在这个时候水人像开口了声音轻灵悦耳好似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落在耳边如同清风拂面动听极了。
“剑宗我来见你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朱正己负手在后不知为什么并没有去看水人像。
似乎他在担心或是惧怕些什么。
“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你的改变。”
水像再次开口声音依旧空灵道:“所以你要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了。”
“既已知道可有解释?”
朱正己很不客气直接说道。
“天剑你想问的问题其实你自己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水像竟是笑了精致的水流涌动似有几分欣慰道:“你来我这里不过是想寻个心安。”
“你一生痴迷剑道不问人事。所以你的心性最是单纯不染污垢。而现在你的心性随便但秉性之中的纯真丝毫未变。”
“这或许对于你的剑道并非坏事。你以后行事但凭己心不用有所顾忌。”
“不用顾忌吗?”
朱正己目光陡然一沉双瞳之中闪过一抹怒意道:“若是我不用顾忌那剑盟之中的剑者岂不是任由我杀了?”
“错在他们杀与不杀在你。”
水像似乎猜出朱正己会有这么一问淡淡笑道:“我是剑宗不假但世间之事自有其运行之道。岂不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句话落下让聂天双瞳为之一缩心头竟是莫名一颤。
天地的冷漠也如人一样吗?
“你的态度我知道了告辞。”
朱正己沉默良久沉声回应准备就此离开。
“等一下。”
但水像却是喊住了他道:“你这一走不知何年再回恒山。你就不想见我的真身一面吗?”
“不必了。”
朱正己的回应十分冷漠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天剑你可以走但这个年轻人要留在剑盟。”
水像美眸微凝似乎有一丝失落然后目光转向聂天说道。
“聂天是我带来自然要跟我一起离开。”
朱正己却是丝毫不让漠然说道。
“天剑他之身份十分复杂让他跟在你身边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水像却也不怒反而耐心解释道。
“我将他带在身边并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
朱正己冷冷说道。
聂天听着两人对话不由得眉头紧皱起来。
他有些想不明白怎么堂堂的剑盟剑宗也对自己有兴趣。
“还记得那个人吗?”
水像沉默了数秒钟突然说道。
“谁?”
朱正己眉头一皱冷声反问。
“当年你我初入剑盟之时前任剑宗身边曾有一名神秘护卫。他与你我修为一样却能力敌我们二人联手而不败。”水像神情黯淡了一些似乎回想起了很多往事道:“当初前任剑宗属意的继任者本是他但他对剑宗之位并不在意。在前任剑宗陨落之后他便自行离开恒山从此再
无半点消息。”
“那人的确是我生平所见过的最强剑者。”
朱正己显然也回忆起很多事情眼中闪过一丝莫名感怀道:“他此时若是尚在我很想和他一战。”
“看来当年他给你的压迫让你记忆犹新。”
水像笑了笑道:“但是现在你要想找他怕是难了。”
“他死了?”
朱正己目光一颤似乎惧怕肯定的答案眼中的伤意竟比之前更为浓烈。
“我也不知道。”
水像摇了摇头随即清澈的目光锁定在了聂天的身上道:“不过据我所知他在离开恒山之后便更名为东皇峥嵘。”
东皇峥嵘!
听到这个名字聂天双瞳顿时一缩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他刚才还在奇怪剑宗和天剑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竟能以相同境界对抗剑宗天剑联手。
若是此人尚在岂不是比剑宗更强?
他心中隐隐有一丝预感只是无法确认。
直到剑宗说出这个期待的名字让他的惊讶和惊喜同时达到最大。
东皇峥嵘竟然也曾是剑盟的人甚至还差一点成为剑宗!
来到刑狱界这么久虽然没有尚且没有半点东皇峥嵘的消息但他的事迹聂天却是听了一个又一个。这让他不禁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东皇峥嵘突然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