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夏威夷金风送爽,花红--沸腾文学--扬的歌声。
我站在海岸边,
聆听那岛上悠悠的思念。
呵,
夏威夷,
我--爱--你……”
月光下,赵依曼的曼妙身姿俏立,裙裾飘飘,伫立舷栏,她两眼里盈满了深情的目光,犹如一尊女神雕像。此情此景,诗情和画意融为了一体,大家一时间痴迷了,良久,才鼓起掌来。熊德佩叹道:“多美的散文诗呀,依曼小妹,要不是你官做得大,我们华新社副刋就请你来做主笔了。”赵依曼拭了拭眼角,展颜一笑道:“德佩兄过奖了,你的副刋专栏不是有忠州文豪陈仁得先生在耕耘着么。小妹献丑了呢,只是许久没有过这样激动的心情,不知怎么,我就吟出来了。”陈佳永倒是品出了赵依曼在诗中对他的另一层深意,内心感叹一声,道:“情动于衷,好诗、好诗!大家喝酒喝酒。”
陈香芸对陈佳永他们道:“你们呀,别尽喝酒去了,说说话儿吧。瞧这夜色,瞧这港湾,多美呀!明日,我们公司的货船就要到来了,将跨洋去往美国的旧金山港,有了夏威夷这个补给和中转站,我们的运输成本又下降了!我……我要不是当年到了海上,就一直想着要嫁给你呢,可是又没有和你喝过交杯酒,心里又自卑,要不是后来遇上了育矣,才……”陈佳永想起了贞子和死去的人们,心里一痛;又想起了京子、阿果、依娜和麻依子她们,忙道:“月儿,我和花子大娘一直喜欢你,但我是你大哥哥,你爹娘和哥哥都没了,我就是你大哥,大哥当爹,我不是一直都恋顾着你么!”柳月儿眼圈一红,一下子就哭了,道:“你又会见过我多少次呀!”陈佳永诓着她道:“大哥哥不是一直都忙着么,大哥哥最讨厌女人哭!我叫你来是谈正事儿的。海洋上的格局大体就是这样了。远洋局的整个运输调配,还有和军方、沿海、内河运输以及和地方、相关各部委的协调,你都要有一个通盘的打算。”柳月儿撒娇地对他道:“大哥哥,刚才这些话儿,只有我和你才能说出来,才暖心。我早就想好了工作,不用你这个大主席操心。这会儿我就是不想向你汇报!我要还愿!”说罢就将她的大哥哥堵住了嘴,按倒在了长条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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