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案子大概可以概括为侉屹族祭坛诅咒杀人事件。
如果说第一个案子渲染小艾剧情的时候有点阴森的话,那么关于诅咒杀人,就真有点恐怖了,尤其是对于小孩子来说,绝对“难忘”的。
经过第一个案子之后,包拯名扬天下。一向自视甚高的公孙策看“黑炭头”更加不顺眼。
不久要进京赶考,书院请了新的老师阳大人为大家补习。然后一次考试的时候,包拯因为和音乐老师蒙放关系好,拿了优,令公孙策更加不满,于是要个包拯比试。结果自然是公孙策遭到了智商碾压,毕竟包拯主角光环在那。
策策很气,踢球的时候,和一个名叫展俊的学生吵了起来,然后第二天,展俊就死了,策策自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之后展俊弟弟展昭上线,要找公孙策报仇。最终,包拯找到证据暮晨花的花粉,证明展俊被杀时,公孙策还在府中,不可能杀人。
为证明策策的清白,包拯带着大家来到常年闹鬼的后山,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少数名族的祭坛,里面有吓死人的五个石像。据说五个石像是五种诅咒,乱入祭坛的人就会死于五种诅咒,其中展俊的死,就和其中一个被锤胸的石像一样。
拍摄这部分时,姜辰特地在石像上下了“功夫”,白天看都会吓死人那种,放在山洞中,配合昏暗、闪烁的火光,黑白分明,阴森恐怖。
如果仅是这样,并不足以吓着丹丹,但是配上《少年包青天》那段经典,堪称阴影存在的bgm,那就是另一种味道了。
(那段经典bgm叫做《误入迷失的森林》,怀念的可以搜搜看。)
看到这里的时候,丹丹嘴巴微张,嘴唇泛白,却说不出一句话,她瞳孔急剧收缩,两只小手死死拽着及膝白裙,她的腿在抖。
本来丹丹只是略微感到害怕,但是本应该作为依靠的爸爸,正缩着身体,趴在她腿边,身体一个劲的哆嗦,加上自以为是的笨蛋还熄了灯,只能看到电视上忽明忽暗的闪烁,这让丹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吴高捂着自己的眼睛,等电视不再是黑白交替闪烁,他才缓缓睁开眼,然而映入他眼中的却是丹丹凑近的、冰冷苍白的脸,还有一双几乎全是眼白的大眼睛。
噗!
丹丹二话不说,膝盖一顶,把她的好爸爸撞下沙发,口中嘀咕道:“能不能好好看电视了。”
“好好。”
吴高傻傻一笑,重新爬回沙发,其实以他的职业,见过的怪东西多得去了,这些镜头说不上令他多害怕,只是配合着bgm,仿佛让人身临其境,他才会哆嗦的,现在bgm一过,他反而不怕了。他甚至微笑了着盯着丹丹,前所未有的开心,因为刚才靠在丹丹大腿上时,他竟然感受到那娇小的身体在发抖,他发誓绝对不是自己的缘故。
经过这一茬,丹丹刻意生吴高的气,没有搭理他一句。
剧情继续发展,书院里的阳大人惨遭杀害,死状和祭坛里的挖心诅咒一模一样。,手握重兵的木都督突然来到书院,封锁了书院,严禁包拯调查此案。
之后来了个瞎子,强行让包拯带他去看祭坛,之后遇到一个黑衣人,两人打了起来,包拯趁机开溜。
接着包拯调查少数民族的事情,发现院长和阳大人早就认识,两人藏得很深,包拯觉得有阴谋,于是想要找院长,之后在芦苇地发现了被插死的院长。
院长死时,手里拽着一个“日”字,应该不是临死前想要骂什么?
木都统把所有名字里带日字的学生都抓了起来,其中一个叫伦日经的同学就遭了秧。
“好好的叫什么日经,多难听的名字,就应该叫月……”吴高吐槽着,却遭女儿狠狠瞪了一眼。
“滚,流氓!”
包拯发现问题不应该在这个字上,而应该在这个字出自哪里,接着与这个字有关的一幅画丢了。线索到这里断了,包拯郁闷的找音乐老师蒙放聊天,恰好楚楚送给蒙放一条围巾,包拯替他围上,蒙放却被吓了一大跳。
很快包拯找到了卖画给院长的人,调查后发现,丢失的画中只有一个音字包含有日这个字,难道说音乐老师是凶手?
还好音乐老师马上就死了,头也被割了,包拯松了口气。
人生难得一自知己,实际上包拯十分悲伤,好在还有策策安慰,包拯发誓要找出凶手,为蒙放报仇。
接着包拯开始调查侉屹族,发现这个族不是消失了,而是被灭了族,场面凄惨,卖胭脂的姑娘直接被崩溃了。包拯想把这件事报告木都统,可很快木都统就被杀了,死状可以用四个字形容:“带头冲锋”。
至此案情发展得差不多了,包拯回家整理头绪,恰好卖胭脂的姑娘来看他,包拯怕她冷,想给她披上围巾,谁想那姑娘一把推开了包拯,神色十分激动。
以上就是案情的介绍,看过的人想必都知道凶手是谁了。
因为血祭坛的诅咒,使得这个案件相当的恐怖。
能被称得上阴影的有很多处。
除了山洞里的石像,还有一个镜头,那就是包拯做的一个梦,包拯梦见一个老头,说侉屹族的人等他很久了,要带他去看看,然而走着走着,老人一回头,就变成了一个骷髅。
这一幕可把丹丹吓得不轻,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哪怕看恐怖片她也不会有这种反应。
然而令小女孩挥之不去,脸色吓得苍白的却是木都统的死状。带头冲锋,指的是字面意思,木都统的尸体被马驮着回来,他一只手抱着脑袋,脖子以上却什么也没有。
这恰好是片尾,这一幕太过震撼,丹丹下意识的扑到了爸爸的怀里,埋着脑袋,说什么也不敢再看电视。
这一次丹丹没有傲娇不承认自己的害怕,就和普通受到惊吓的小孩子一般。
等片尾曲播完,丹丹才从吴高怀里出来,稍稍整理了额前的碎发,她奇怪道:“爸你为什么不怕?”
“爸爸是男子汉,怎么会害怕呢?”吴高拍着胸脯说道,前所未有的骄傲。